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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二合一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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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疼死爹了!!!

桑秋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發出不小的聲響,察覺到肩膀處傳來的疼痛感桑秋連忙扯開自己的衣領,側頭看過去,只見白皙如雪的肩膀處壓根沒有絲毫傷口,但就是疼,疼的桑秋差點兒叫出聲兒來了。

這特麽叫什麽事兒,明明是做夢,可疼起來完全不像是夢。

桑秋感覺喉嚨幹幹的,便忍著疼從床上爬起來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廳,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灌進去,感覺買那麽渴了桑秋才在客廳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桑秋腦子裏開始思考剛才到底怎麽回事兒,說是夢吧肩膀的疼痛提醒桑秋這不像是夢,說不是夢吧,這她可是確確實實在床上醒來的。

思索良久桑秋只能在心裏告訴這是一場特別的夢。

正當桑秋出神兒的時候江燁房間門突然哢噠一聲打開了,桑秋反射性擡頭變看見了江燁從屋子裏走出來。

“你大晚上不睡覺幹嘛呢,剛才你屋子裏什麽動靜?”江燁狐疑地盯著桑秋,剛才他可是聽見了,咚的一聲似乎是踢床板的動靜,這女人大晚上不睡覺踢床板幹啥?!

桑秋這會兒基本已經回神了,開口道:“沒什麽,做噩夢了,你出來幹什麽?”

“口渴出來喝水。”江燁才不會說是因為擔心某個女人才特意爬起來出來看看的呢。

“哦,那我回房間了,對了,明天我帶你去學校報名,你早點起床啊。”桑秋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我哪天賴床了?”江燁回了一句。

“我就是提醒你一句,咱們早點出門。”桑秋說完就回房間去了。

對於江燁上學這事兒桑秋本來想等戚硯回來商量一下再辦,可這等了幾天也不見人回來,為了不耽誤江燁去學桑秋就只能自己親自去了,好歹她也是江燁的便宜娘,占著名頭兒呢,不能什麽都不管啊。

另一邊,西北的一片林子裏,正靠著大樹休息的男人驀地睜開眼睛,捂著胸口重重喘息一聲,然後發現並沒有疼痛感傳來,戚硯楞了一秒迅速低頭。

他的胸口完好無損壓根沒有中彈的痕跡,可是夢中那種中彈的真實感讓戚硯覺得不像是做夢。

夢裏,他死了。

而且無緣無故怎麽就夢到桑秋了呢?

旁邊的洪兵察覺到戚硯的不對勁,轉頭看了過去,見戚硯難得滿頭大汗,忍不住小聲開口調侃了一句:“老大,咋的了,夢見啥了嚇成這樣,看你這嚇得不輕啊。”

“滾蛋,還有多長時間?”戚硯瞥了一眼對方手腕上的手表,開口問了一句。

“我看看啊,這可是我的老婆本兒,花了好幾百才買的,啊,還有半小時咱們出發,預計任務目標還有二十分鐘到達這兒,老大,我們都已經埋伏好了,就等對方上套兒了。”洪兵回答道。

洪兵性子跳脫,還這時候還不忘貧嘴。

戚硯想到剛才的夢,驀地沈聲開口道:“立刻通知下去,咱們換個地方埋伏,立馬到前邊的那個山坳布置埋伏,然後等待任務目標。”

“是,老大我立馬通知下去。”洪兵都沒問理由就立馬起身去通知其他人了。

服從命令聽指揮,這兒戚硯是老大,戚硯在他們心目中的威望是顯而易見的,他們不需要質疑戚硯的決定,只需要服從命令即可。

——————

翌日一早,桑秋收拾好就帶著江燁出門了。

在樓下就遇見了莊嫂子,桑秋看見莊嫂子提著兩顆大蘿蔔走過來,臉上露出一抹淺笑,熱情地開口打招呼道:“莊嫂子,你這是摘菜去了啊,你這蘿蔔長得真好,莊嫂子你真厲害。”

莊嫂子聽著桑秋那話只覺得特別不自在,這段時間她遇見桑秋的時候桑秋都會主動打招呼,好像完全忘了當初兩人幹架的事兒,莊嫂子也不好不理會,每次都是悶悶應一聲兒。

這次也不例外,莊嫂子嗯了一聲,然後就加快腳步走了,仿佛桑秋就是那洪水猛獸。

在莊嫂子看來可不聽驚悚的,原來和她一直不對付的桑秋現在每次見了她都笑瞇瞇地打招呼,真是見了鬼了!

莊嫂子回到家裏的時候一開門就看見自家男人坐在客廳喝水,剛早上訓練回來男人臉上還帶著汗水。

莊嫂子想到最近桑秋的事兒,忍不住想要開口和自家男人說一說這事兒。

“哎,你說最近桑秋是不是有毛病啊,每次看見我都笑瞇瞇的,搞得我特別不自在,我這臉色是不是還不夠難看,她對著我這麽一張不願意打擊她的臉還能笑出來,是不是有病啊!她難道看不出來我不喜歡她,還每次對我笑嘻嘻的,笑的我渾身不對勁。”

“哎呀,你想多了吧,人家估計就是那種不記事兒的性子,再說了你們打架那事兒都過去那麽長時間了,就你小肚雞腸,人家都主動笑著和你打招呼了,你就順坡下驢得了唄,你犟個什麽勁兒啊?我覺得你吧哪哪兒都好,就是性子太別扭,這都住在同一棟樓,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人家給你臺階你就下,沒必要搞得那麽生硬。”

莊嫂子聽了自己男人的話有點不服氣,開口道:“哦,這事兒你說過去就過去了,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當初桑秋說我什麽,說我五大三粗長得像男人。我這樣的能嫁給你就是走了狗屎運,你說說你說說,這話多難聽,我能忍嗎?”

“你也沒忍啊,你不和人家幹了一架?”男人這句話脫口而出。

莊嫂子眼睛一瞪,看過去,語氣不善地開口道:“姓莊的,你啥意思啊?”

“沒。”男人立馬縮了一下,開口道:“我的意思是我就喜歡你這樣兒的,我覺得你哪兒都挺好的,你沒必要太在乎別人怎麽說,你只要多關心關心你家男人我就好了。我覺得你好,你就是好。”

“哼哼,行了,我懶得和你說,我就是看不慣桑秋缺心眼兒的樣兒,整天笑嘻嘻的,看見就心煩。”

莊嫂子念叨了一句就拿著蘿蔔進廚房去了。

莊嫂子看起來挺兇巴巴的樣兒,實際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這性子挺別扭的,對於桑秋最近笑瞇瞇打招呼這事兒莊嫂子就是覺得自己和桑秋說話會沒面子。

畢竟兩人當初可是水火不容的,要被院兒裏其他軍嫂看見她和桑秋笑瞇瞇在一塊兒說話?那她面子往哪兒擱啊?

另一邊,桑秋帶著江燁來到部隊小學,找到老師辦公室。

“咚咚咚!”桑秋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進來。”辦公室裏頭傳來一道女音。

桑秋推開辦公室的門,然後不知道為什麽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辦公室裏頭的楊清雪,同時,楊清雪也看到了門外的桑秋。

想到上次桑秋坑了她二十塊錢的事兒楊清雪臉色就不好看了。

屋子裏除了楊清雪還有另外幾位老師,其中站起身,看向桑秋,開口問道:“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兒?”

桑秋當做沒看見楊清雪那充滿敵意的視線,笑吟吟開口問:“你們好,我是江燁的母親,我想帶我家孩子來這兒報名的,請問一年級時哪位老師?”

“進來的,我就是一年級的數學老師,同時也是一年級的班主任。我姓安,安璇。”其中一個老師站起身來同開口道。

桑秋看過去,這安老師大約四十歲的模樣,態度挺好,性格應該也不錯,說話的時候溫溫柔柔的。

“你好,這是江燁,我是她娘,我叫桑秋。”桑秋笑瞇瞇回了一句。

接下來柏老師簡單問了江燁幾個問題,然後讓江燁開學的時候來上課,至於學費的事兒桑秋直接二話不說就掏錢給交了。

入學的事兒辦完桑秋帶著江燁就離開了,這部隊小學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不過比起後世的小學還是不止差了一點半點兒。

反正,入學的事兒搞定了。

桑秋帶著江燁一會到軍屬院就發現路過的人看他們的視線都不對勁,桑秋心裏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該不會出什麽事兒了吧?

不僅桑秋有這種感覺,江燁也有,兩人回答家裏還沒來得及坐下喝杯水就有人來敲門了。

桑秋打開門看見了小彬,小彬顯然是跑過來的,這會兒一腦門子的汗。

“嫂子,不……不好了。”小彬喉嚨特別幹,大口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順過氣兒來,繼續開口道:“嫂子,戚副營受傷了,這會兒正在軍區醫院,薛營長讓我通知你一聲然後帶你過去。”

戚硯出事兒了?!

桑秋聽見戚硯出事兒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昨晚她做的那個夢,為了證實到底那個夢和戚硯受傷到底有沒有關系,桑秋立馬帶著江燁跟著小彬去了軍區醫院。

桑秋和江燁趕到醫院的時候戚硯已經從手術室出來轉到了病房裏,桑秋一進病房視線就直接落在了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病床上的男人似乎傷的不輕,一條腿還有胸前都被紗布纏繞著,白色的紗布上滲出隱隱的紅色,看起來就傷的不輕。

桑秋盯著戚硯不吱聲兒的那模樣在旁邊的薛鋼和小彬眼中就是被戚硯這受傷的模樣嚇傻了。

“弟妹,你也別太傷心了,剛才醫生說了戚硯這傷好好養著,會好的。”薛鋼開口解釋道。

桑秋聽見薛鋼的話楞楞轉看向薛鋼,開口問:“他好像昏迷了?”

“剛才手術時候打了麻醉,這會兒估計還沒清醒。”薛鋼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桑秋松了一口氣,她雖然想離婚卻從沒想過要戚硯死這種惡毒的想法。

而且戚硯這會兒受傷了,她怎麽著也不能有那想法不是,所以離婚的事兒……要不,緩緩?

薛鋼沒留多長時間就離開了,他還得回部隊那邊去,戚硯受傷任回來,任務的事兒還得寫報告,所以薛鋼把小彬留了下來照顧戚硯。

小彬出去買午飯了,病房裏這會兒就剩下三個人了,桑秋,江燁,還有躺在病床上的戚硯。

桑秋看著病床上幾乎包成木乃伊的男人,心裏特別覆雜,因為桑秋記得夢裏戚硯受傷的也是左腿。

所以,那不僅僅是夢?

或許,那個夢和現實還是有關系的。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金手指在戚硯這男人身上失靈也就算了,為什麽做個夢她還要替戚硯這男人擋木倉啊???

老天爺,不帶這麽玩兒的。

難不成她穿越的意義就在於戚硯這個男人不成?

嗚嗚嗚,不要啊。

江燁在旁邊看著桑秋那一臉要哭了的模樣,心裏暗暗納悶,莫非戚叔受傷這事兒讓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挺受刺激,看這模樣都快要哭了。

桑秋仍舊沈浸在悲傷的事實中,一時間還真沒看到江燁那微妙的視線。

如果桑秋知道江燁此刻的想法,一定會來一句……臥槽,好大的誤會!

桑秋作為戚硯的媳婦兒自然是要守在醫院裏頭,於公於私都不能拒絕啊,於公戚硯是軍人,在執行任務期間受傷的,作為一個被軍人保護的人民群眾而言,桑秋照顧也是理所應當。

於私,她是戚硯這男人的媳婦兒,那就更不能拒絕了。

兩小時過後,小彬帶著江燁去食堂打飯去了。

病房裏,桑秋看著男人手背紮著的針,驀地發現男人手指頭動了一下。

桑秋第一個念頭便是這男人要醒過來了,她擡頭朝著戚硯的臉看過去,果然,男人纖長的睫毛顫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桑秋看見男人睜開眼,連忙從椅子上起身,然後湊過去,懸空在男人上方的位置。

“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桑秋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戚硯看見上方桑秋那張精致白皙的小臉,恍惚著。

桑秋怎麽會在這兒?

不對,這不是野外,戚硯迅速反應過來。

轉頭看向四周,戚硯不顧手背上紮著的針,猛的伸手一把拽住了桑秋的手腕,啞聲開口:“這是醫院。”

戚硯用的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他不需要桑秋回答他的問題。

桑秋只覺得手腕被男人握得生疼,掙紮了一下,卻不慎扯到了肩膀,痛的桑小臉一皺。

戚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桑秋的異樣,眼神瞬間落在桑秋的肩膀上,眸光一厲,沈聲道:“你肩膀怎麽了?”

“沒,沒事兒,就是你弄疼我手了。”桑秋迅速回了一句,淡定地回視男人看過來的眼睛。

“你肩膀受傷了?”戚硯問。

甩不掉男人的大掌,只能蹙眉看著男人,開口道:“你說什麽啊?我聽不懂!”

“我問你,肩膀受傷沒有?”戚硯盯著桑秋的眼睛,再次開口問道。

肩膀這個敏感的位置,不由地讓戚硯想到了那個夢,夢中桑秋肩膀中彈,而他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戚硯不由地懷疑這裏邊會不會走什麽問題。

為什麽夢中地一切都真實發生了,如果不是他更改了狙擊地點,那麽他是不是會如同夢中那樣被殺?

桑秋對上戚硯那雙犀利的黑眸,腦海中靈光一閃,一瞬間明白了戚硯這句話的意思。

他在問她,關於那個夢,她為什麽出現在那兒。

桑秋內心泛起波瀾,面上卻絲毫不現,就好比之前她周圍發生的那些事兒,桑秋之前謹慎,有點過火了,後來戚硯回去那段時間桑秋察覺到戚硯在暗中觀察她便收斂了起來,不管是金手指還是性格桑秋都盡量收斂。

在夢這件事兒上桑秋也絲毫不露聲色,淡定對上戚硯審視的雙眸,紅唇微啟,開口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你聽得懂,你肩膀怎麽了,給我看看!”

“我聽不懂,你撒手,弄疼我了。”桑秋呵斥的同時還試圖從男人的手掌中把手抽出來。

然而,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桑秋對上戚硯,男人和女人,她完全反抗不了這個男人的武力值。

“我是被薛營長派人接過來照顧你的,你受傷了。”至於其他的,不好意思,聽不懂,不明白,不知道!

反正絕對不能承認,自己這麽身邊詭異的一切都沒法用科學來解釋,萬一真被抓去切片了?

不不不,她不想!

這事兒,打死都不能承認。

然而,戚硯並不是那麽好忽悠的,另一只手直接就朝著桑秋衣服領口過去,還不等桑秋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扯開了桑秋的衣領,露出裏頭白皙的肌膚,精致的鎖骨。

戚硯視線落在女人白皙的肩頭,圓潤的肩膀白皙好看,絲毫沒有他想象中那受傷的畫面。

他既然,猜錯了?

不,剛才桑秋明明好像肩膀疼,他不可能看錯。

桑秋被人扯衣服第一反應是什麽?

“啪!”

重重一巴掌落在男人的臉上,打完這一巴掌對上男人危險的視線心裏小慫了那麽一下,然而想到這男人一言不合就扯她衣服桑秋就不覺得心虛了。

“你欺負我,活該!”

欺負女孩子,打你一巴掌算輕的了,哼,如果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桑秋能反手再給這男人一耳光。

戚硯挨了女人一巴掌,臉頰還疼著,臉色陰沈,不是一般的難看。

“哢噠!”一聲,病房門被推開了。

門發來的一瞬間,病房裏頭兩個人,門口兩個人,四個人面面相覷。

氣氛真不是一點兩點的尷尬,真的是很尷尬了。

小彬一臉懵逼:……

他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好像打擾了什麽?

江燁一頭黑線,看著病房裏兩人的姿勢,心裏暗暗吐槽:「這兩人又在玩兒什麽?」

戚硯看見病房外的兩人,劍眉微蹙,待視線觸及桑秋來不及扣上的領口瞬間耳根滾燙起來。

他剛才做了什麽?!

好像幹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兒!

所有人當中桑秋應該是最淡定的那個人,只見桑秋不疾不徐站直身子然後背對著門口扣上領口的扣子,期間對上病床上戚硯的視線桑秋下顎微擡,水靈靈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因為剛才的動作戚硯的上樓崩開了,小彬立即叫醫生過來重新處理了。

等傷口處理了之後醫生還特別不讚同地看了桑秋和戚硯兩人一眼,開口訓斥道:“受傷了就老實一點兒,劇烈運動是不允許的。”

戚硯面無表情躺在床上,看著鎮定自若,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耳根後那抹滾燙。

桑秋聽了醫生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開口道:“醫生,你誤會了,我們沒……”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別忘了我剛才的話,禁止劇烈運動。”醫生一臉「我都懂」的表情,扔下這麽一句話就離開了。

桑秋:……

他們真沒!!!

醫生你這麽會腦補,當醫生真屈才了,要不要考慮當編劇啊?

等會兒,醫生你等會兒,你懂什麽了,咱們好好掰扯掰扯清楚再走!

不僅僅是醫生,就連小彬看桑秋和戚硯的視線都不對勁,小彬臉頰紅彤彤的,只要一想到開門時看見的畫面小彬就恨不得剁了自己那只推門的手。

嗚嗚嗚,我不知道戚副營會不會在小本本上記他一筆。

不止如此,醫生回到辦公室還和其他醫生打趣這小兩口,雖然醫生沒指名道姓,但是這醫院多大地兒,什麽事兒不知道啊?

病房裏氣氛一直很微妙,知道薛鋼再次來醫院,桑秋見薛鋼來了自覺出了病房給他們留了空間,想也知道他們應該會談這次任務有關的事兒,她在病房裏待著,不合適。

薛鋼看見桑秋這麽懂事兒就出去了,轉頭看向戚硯,待看見戚硯臉上那個鮮明的巴掌印薛鋼一下憋不住就笑了。

“哈哈哈,戚硯,你這臉……讓你媳婦兒給撓的吧?嘖嘖嘖,這下手夠重的啊?”薛鋼幸災樂禍看著戚硯臉上那巴掌印,心裏嘖一聲,這印子一看就是女人打的,出了桑秋,薛鋼想不會是別人。

戚硯黑著臉,薄唇微啟,吐出三個字:“滾犢子!”

“得,我不笑話你總行了吧,不過你別生氣。你媳婦估計是讓你受傷這事兒刺激到了,女人嘛,又是你媳婦,你就讓著點兒。”薛鋼忍著笑勸說道:“你媳婦剛知道你受傷的事兒都嚇傻了,女人嘛,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撓就撓了,男人嘛,大氣一點,讓著點兒。”

戚硯:“……”

你確定你口中說的是桑秋那女人?

還嚇傻了,嚇傻了能在他醒來給他這麽一巴掌,下手一點沒留手,這巴掌印可以作證!

戚硯冷冷瞥了薛鋼一眼,薛鋼對上戚硯的視線立馬嚴肅起來。

兩人開始討論這次任務的事兒,等談得差不多了薛鋼聽見戚硯問桑秋有沒有出現在任務地點的時候薛剛忍不住笑了。

這小子是想媳婦兒想瘋了吧,桑秋人家明明在軍屬大院,怎麽可能出現在任務地點?!

而且,桑秋不可能知道和任務有關的任何事,更何況任務地點,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對於這方面的保密工作,薛鋼有絕對自信。

“戚硯啊戚硯,你得是多想你媳婦才會幻想你媳婦出現在任務地點,我和你說你說的那是不可能的事兒,昨晚你媳婦在軍屬大院呢,今早上還帶著江燁去咱們部隊小學報了名,而且還是我讓小彬通知她你受傷的事兒然後讓小彬把人接過來的。”薛鋼開口解釋道。

桑秋出現在任務地點,怎麽可能啊,絕對不可能啊!

戚硯看薛鋼那麽斬釘截鐵地說,對於自己昨晚在任務地點看見桑秋這事兒也有點懷疑了。

莫非,真是他受傷產生幻覺了?

這次薛鋼待了差不多一小時才離開,桑秋重新回到病房裏。

然而桑秋和戚硯不知道的是,有關兩人的傳聞已經被醫院的小護士傳開了。

而薛鋼離開的時候正好聽說了戚硯兩口子這事兒。

這事兒從別人口中是這麽說嗯——

“哎,你知道住在xxx病房的戚副營嗎,就媳婦兒長得特別漂亮那個。”

“知道知道,戚副營咋的了?”

“嘿嘿嘿……”猥瑣一笑:“我聽說啊,這戚副營剛轉到病房就不老實,一醒來就想拉著她媳婦兒那什麽,結果被媳婦給撓了,臉上還有一巴掌印呢!”

“真的假的,這麽刺激?”

“真的,騙你我是狗,我還聽說了,那宋醫生調侃那兩口子……不能劇烈運動!”

“噗哈哈,這宋醫生有意思啊,不過我聽說戚副營和他媳婦兒感情不合啊,咋的就這麽急了?大白天就……”

“嘖嘖嘖,那是你沒看見戚副營的媳婦兒,那長得,老漂亮了,擱誰也忍不住啊。”

薛鋼一臉詭異笑容,聽著不遠處八卦的幾個人。

艹,從來不知道戚硯是這樣的人,夠開放的啊。

薛鋼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離開了醫院,打算回去和兄弟們好好分享這個大八卦。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是吧?!

喪偶等薛鋼回到部隊沒兩小時,部隊裏就都知道戚副營因為那什麽被他媳婦兒打了一巴掌的事兒。

部隊的大兵們表示,原來戚副營是這樣的衣冠禽獸。

嫂子威武,打的好,這種禽獸,該打!

所以在桑秋和戚硯不知道的時候,戚硯的形象完全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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